说着,他严厉地看了身后的夫人一眼,王太太点头,上前一步,盯着溪草手上的珊瑚串珠,语气激动地道。
“少夫人,这手珠带不得,会害死你肚子里的孩子,快取了吧!”
说毕,她屈膝就要给谢洛白和溪草跪下。
溪草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,拉她在沙发上坐下。
“邵夫人万万不可,您是长辈,怎么能对我们这些小辈行此大礼呢?有事咱们慢慢说。”
邵夫人满面羞愧,眼睛都不敢看溪草。
“我做了这样的事,哪里还配做长辈?你们就是把我扭送到警备厅都是应该的……”
她一面说,一面不住地拿帕子拭泪。
“是我儿子谦生得了痨病,一直吃中药不见好,后来送了西医院,医生却说迟了,这光景活不过明年春天了。他才十七岁,我这做母亲的,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死,就算拿我自己的命去换,我也甘愿。请医问诊吃偏方都没效果,我就想试试别的办法,听人家说,有位姓陈的米婆很灵验,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,我经人介绍前去问米,她说谦生这是被痨病鬼缠住了,要借延寿司度厄星君的福灵才能镇住,掐指一算,算这度厄星君正好投生在少夫人的肚子里,给了我这串血鲛珠,说能皆灵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