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好安胎,这件事你不要管,我来处理。”
溪草摇头。
“政局上的东西我不参与,可这牵扯到内府后宅,和女人家打交道还是交给我。他们想让邵兆年和你关系不和,我偏要让我们友好和睦。不给让他们得逞!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,溪草双拳无意识紧握,带着孩子气的倔强执拗,像一个和人撒娇的小女孩,让谢洛白霎时来了兴趣。
“夫人打算怎么做?”
含笑的语气,仿佛根本看没把她的意见当回事。
溪草白了他一眼。
“我今天已经在邵兆年夫妇面前透露了我这次从漠城回来,还带来了一位宫廷御医,他们很是感兴趣。”
谢洛白立刻就懂了。
“你想让郑金花帮邵兆年的儿子看病?”
溪草没有否认。
“我虽然不知道郑金花的医术深浅,不过既然能被废帝弄来保障我一路安全,想来她医术不会差。而且即便医治不好,我们主动示好在先,总归会缓和彼此气氛。即便邵兆年夫妇最后不愿领情,通过医治探及一二,对我们没有坏处。”
谢洛白先前就察觉这位郑金花和溪草有些渊源,她没有说,谢洛白也不逼问。刚刚这一番话有理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