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勤,沈慕贞就大为恼火。
“老的不正经,小的也不安分,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
婚宴完结,回到官邸新房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十点。谢洛白推了全部应酬,表示要回家陪新娘子,被周遭人笑着打趣了一番,到底还是放过了他。
他洗了澡,推开起居间的房门,却发现自己的新娘子竟不在屋中,还是女佣提醒,才知道溪草在书房找何湛有事。
到底是什么事,竟在新婚之日连洞房都不顾了?
谢洛白疑惑地推书房房门,才发现溪草一个人落寞地坐在宽大的高背椅上,她面前的桌上,放着两串几乎一模一样的珊瑚串珠,溪草双手交握,目光定在珠子上,看得出心情很是不好。
“怎么了?邵院长的礼物,你一晚上都带着,不是很喜欢吗?”
谢洛白走过去,从椅背后环住溪草的肩膀。
溪草叹了一声,仰头看向谢洛白。
“谢洛白,你说是不是朋友做不成,就只能成为敌人了?”
见谢洛白不解,溪草把那串邵兆年赠的血珊瑚往前面一推,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诉了他。
“刚刚何湛告诉我,这淮城的拆白党,因为有总统公子楼元煊的照拂,黑白通吃,很是威风。而楼奉彰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