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梅凤官却仿若没有听到,双眸只盯着某一处,还是展若男小心碰了碰他的手肘,才回过神来,心不在焉地把杯中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。
这明显的失态模样,让在场的人多少有些尴尬。
二人的纠葛在座人心知肚明,生怕梅凤官情绪之下又会做出什么失控的行为,展若男笑着为他打圆场。
“好漂亮的珊瑚珠子,元煊向来对这些华夏的老物感兴趣,不知是在哪里买的?”
刚刚梅凤官的视线方向,就是这一串珠子。
溪草抚了抚腕上的珊瑚。
“说来也巧,我在楼上休息室的时候,无意撞掉了一只锦盒,打开一看竟是邵院长相赠的贺礼。都说这鲛珠对胎儿最好,我便戴上了,让各位见笑了。”
珊瑚的雕刻纹路左右就那几样,而邵家以此为贺礼鱼目混珠,自是把其弄得精妙绝伦,恰巧和沈老夫人从前赏给溪草的一串红珊瑚珠子非常相似,咋一看根本辨不出区别。
众人都道邵院长有心了,只梅凤官目光仿佛流连在上面,在溪草望过来的当口,又躲闪着移开。
这个行为实在反常。
溪草只做没有看到,又和众人寒暄了几句,这才和金嬷嬷重现来到另一桌。
而沈慕贞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