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锦荣老弟,你看,这真是后生可畏,比如邵兆年这老东西,已经按耐不住要向谢洛白抛出橄榄枝了。”
谢洛白促成联合抗战,许多官员都表示支持,主动前来和他攀谈,特别是行政院院长邵兆年,对谢洛白表现得十分欣赏。
展锦荣脸上依旧在笑。
“此前孟青和的死,这老东西已经对我们起了疑心,如果让他倒向谢洛白,恐怕行政院会不受控制。”
一直默默喝着汤的梅凤官突然放下汤匙,挑眉慢慢道。
“不会的,谢洛白和邵兆年走不到一处,或许还会成为仇人。”
展若男手中的刀叉一顿,她惊疑地打量着梅凤官的脸,他面无表情,就好像心已经死了一样,感觉不到痛。
“元煊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梅凤官没有回答,只是和父亲对视了一眼,有些事,父子俩似乎心照不宣,楼奉彰看着儿子那张酷似亡妻,过分美丽的脸上,显出一种坚毅的绝情来,竟觉有几分欣慰。
“当初你写信回来,我就知道,赫舍里润龄的孩子,根本不是你的,如今你能这么做,可见你看开了,我很欣慰,你要记住,成大事者,绝不能叫儿女私情绊住手脚。”
溪草在休息室吃完饭,在谢夫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