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切着牛排,不以为然地道。
“怕什么,楼奉彰纵然想把我扣留在淮城,却也不敢把我怎么样,无非是暗地里使点阴招罢了,咱们这样一对人精,难道还怕那些手段?至于三军副司令,他敢给,我就敢当,他真以为淮城全是他楼家的天下?”
说罢,他笑着摸摸溪草气得发红的小脸。
“你要先回雍州待产,还是和我一道去淮城?”
既然大家已经表示合作,就一定得维持表面的和谐,淮城的危险不在明面,暗地里却少不了尔虞我诈,虽非战场,却片刻也不能掉以轻心。
溪草丢了一记眼刀给他,没好气地道。
“明知故问。”
谢洛白弯了眉眼,伸手将她的脖子揽过来,重重亲了一口,滑凉的舌尖顺势卷掉她唇上的一点奶油。
这甜蜜的滋味,他分不清是奶油,还是她的唇。
“好姑娘,但凡二爷活着,就不会让你有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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