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金瑜揪心不已,扯下白手套,替她拭泪。
“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?你别哭了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。”
她笑容和煦,声音柔得能化水,像哄小孩子一样轻拍姜萱的背脊,姜萱便又笑了,眼中尚泛着泪花。
溪草起身,也跟着弯起嘴角,她似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温柔的胡金瑜,颇觉有趣。
她突然觉得胡金瑜和谢洛白有点像,在庆园春初见的谢洛白,凶狠得如同地狱里的黑白无常,谁能想到他偶尔会变成一头撒娇的大豹子?
爱情果然能化百炼钢为绕指柔。
她暗中扯了扯有点僵硬的谢洛白,示意他把最后的时间留给这对即将分别的情人。
两人悄然出屋,谢洛白紧绷的面容这才自在了几分。
胡金瑜和姜萱的爱情,他虽然表示尊重,但看见两个女人卿卿我我,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,还是有点难以接受。
“想我没有?我是可想你想得不得了。”
走到后院拱廊没人的地方,谢洛白一旋身把溪草压在柱上,却及时用手掌托住她的腰部和后脑勺,身子也不敢紧贴她隆起的腹部,只有强势吻上来的唇,火烫又蛮横,宣泄着他的情思,灼得溪草心慌。
许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