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,两人心照不宣,胡金瑜亦是目光黯然,她不惧死亡,但是却怕输,若丢了华夏的国土,叫日本人侵入腹地,不止国民失望,她也无法原谅自己。
似乎看出她的隐忧,谢洛白语气坚定。
“你放心,我绝不会让东北军孤军奋战,我会想办法让淮城支援你。”
胡金瑜的想法并不乐观。
“我们胡家并没有实际归顺淮城,楼奉彰只想稳固他的总统地位,很大可能就是隔岸观火,赢了,他发表一篇冠冕堂皇的表彰稿,就跟着沾光,输了,他发声谴责,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。出兵援助,我看很难。”
谢洛白冷笑了一下。
“你对楼奉彰倒是理解得很透彻,不过天底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,这位大总统想做投机分子,没那么容易,这事你别管了,我会处理。”
谢洛白是很有手段的,他既然敢打保票,胡金瑜也就放了心,对他抱了抱拳。
“义兄这番话,我信,胡金瑜就算以身殉国,也在所不辞。”
她原以为谢洛白其人野心勃勃,志在并吞各派系军阀,坐拥华夏。可随着这段日子深入交谈。她发现自己看错了谢洛白。
他忧山河破碎,志在家国复兴,强权是手段,却不是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