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?”
胡炎钊指着胡金瑜的手不断在抖,到最后,痛心疾首的情绪让胡金瑜都有些崩,只一味地跪在地上对胡炎钊说对不起。
这一场父女的纠葛,注定是三言两语说不清了。
本来谢洛白也不想插手胡家的家事,可看胡金瑜这个样子,也多少为她鸣不平。
“胡小姐纵是女儿身,可指挥作战的本事,不仅远超很多男人,况且在华夏也是排的上号的。谢某留学德国时,军校中也有女学员,而在我的麾下,也有女将。再说古有花木看替父从军,现在时代不同了,女子领兵打战,谢某并不认为哪里不妥!
而让大帅和胡小姐不和的事件,虽说有些难以接受,可也没哪里错了,只不过胡小姐喜欢的人刚好是个女人罢了。男人尚且有龙阳之好,淮城的展总长还有包养戏子养小倌的私好。怎么对男人,便是风月雅兴,对女人,就换了天际?如此双标,委实不公!”
这一番话,别说胡炎钊觉得惊世骇俗;便是胡金瑜也呆了。
谢洛白再次寻到自己,和她合作,胡金瑜虽迫于形势和他勉强达成了共识,可自始至终都在暗中戒备他。听说父亲对姜萱下了格杀令,沈溪草派人救下,还以为会不会是二人唱的双簧。
以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