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炎钊气他这些年为胡家出生入死,挣得一份家业,即便心中不愿,还是为了家族延续过继二房长子。可自己的亲弟弟为了自家利益,在他背后捅刀子。
只是他这个弟弟也知道东窗事发难以交代,早早请来胡老太太坐镇家中,反而让胡炎钊一通火无处发泄,还遭受一顿责难。
于是他干脆逐了他们的心意,只不知这位矜贵的少爷有上战场的运,有没有活着回来的命?
胡炎钊重重拍桌,冷笑道。
“这些就无需谢少操心了,总归此乃本帅的家务事,算计了本帅,以为就能全身而退?”
哪知听了这句话,谢洛白非但没有被说服,目光越发肃穆。
“大帅是打算让胡金璞上战场,最后马革裹尸,以广埠县、甚至东北更多的地盘为代价,换取二房的悔不当初?”
胡炎钊哼了一声,声音中气怒难掩。
“这胡家没有老子,以为凭个阿猫阿狗都能震住?笑话!既然有人敬酒不吃吃罚酒,那本帅也无需顾念手足情谊。”
他声音极大,震得帅府客厅顶端的水晶吊灯都在晃动。众人大气也不敢出,气氛霎时静谧得可怕。
“身为东北之首,大帅怎能以家族恩怨,致华夏国土百姓不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