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他信得过溪草,却信不过梅凤官。
“你要回去,可以,但得给我个准话。”
溪草愣了愣,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。
润沁的死,折磨的不止是溪草一个人,谢洛白表面上自负,其实对这段感情,也不免患得患失。
他们这样,算是和解了吗?他谢洛白的未来,会一直有赫舍里润龄的陪伴和参与吗?他不确定她是否原谅了自己。
在这样不确定的情况下,让她一直呆在情敌的身边,实在太危险了。
溪草突然双手捧住谢洛白的脸,将自己樱颗般红艳嘴唇送了上去,前头驾驶座的小四连忙瞥开脸望向窗外。
在谢洛白的记忆里,溪草很少主动吻他,欣喜控制不住地疯狂滋长开来,在他准备闭眼好好品尝这份惊喜时,溪草却结束了这个短暂而甜蜜的吻。
她推开他,狡黠地笑了一下,然后打开车门走了。
看着她没入夜色的背影,谢洛白抚上自己的嘴唇,摩挲着她残留下来的香气,笑了起来。
她给了他一个最好的答案。
从帅府回来之后,梅凤官便一言不发,他默默地给柿饼喂了鱼干和牛奶,又亲自给它洗澡、梳毛,似乎把不痛快收藏得很好,可是展若男知道他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