戳中了溪草的内心。
溪草伏在他的胸前,低低嗯了一声。
“你呢?你对我什么感觉?”
谢洛白不依了,他说不出口,却要逼着溪草表示一二。
溪草红着脸,轻轻推了他一把。
“孩子都要生了,说这些干什么?不正经!”
这点力道,对谢洛白完全是挠痒痒。他飞快在她额上亲了一口,说出来的话让溪草几欲羞愤致死。
“正经,怎么和你生孩子?二爷只对你不正经!”
注意到溪草蓦然变色,谢洛白连忙清了清嗓子,笑笑牵了她的手。
“看灯,再耽误着灯会就要结束了。”
明明是你耽误好不好。
溪草白了他一眼,和谢洛白一起从暗巷中走出。
今夜的灯会很是热闹,又恰逢碰上了本地的庙会,已是夜幕当空,却人流熙攘。
谢洛白怕旁人撞到溪草,把她小心地护在身侧。
他身高傲人,加上朗月出尘的外表,在东北普遍高大的男人中,依旧眨眼;而身侧的溪草,眉目秀美,小鸟依人地被他牵着,两人站在一处,很是登对养眼。
一个对视,一个言语,都默契十足,而只看这男子对女子关怀备至的呵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