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做不知。只是,谢少来了东北将近一月,难道就打算无功而返?”
听了胡炎钊的话,谢洛白面露遗憾。
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令爱对我不感兴趣,我也不可能强人所难。”
胡炎钊本想借助联姻方式,让合作得以巩固,然胡金瑜不配合。可若只凭那半张龙脉图,就答应谢洛白,胡炎钊又不放心。
两人打着太极,俱都没有表态,就在要走到桌前落座时,谢洛白忽然止住了步子。
胡炎钊奇怪,顺着谢洛白视线望过去,这才发现六姨太姜萱倚着二楼游廊,孤零零地站在一处。她的身后,一触开得正灿的红梅从落地青瓷盆中探出身子,调皮地搭在她的肩上,把这个女人本就瑰丽的脸盘,衬得越发明艳欲滴。
胡炎钊淡淡在谢洛白面上一扫,立时就懂了。
他的小妾姜萱,艳冠东北,平素帅府宴会,夸赞她容貌、被她勾了魂的男客不计其数。那时候胡炎钊都是心中得意,只有他这样的身份,才有资格采撷这朵娇花。
本以为是自己的所有物,却在帅府中公然和楼元煊幽会,给他戴绿帽子,即便被女儿强词夺理形容为是为了替她传话,可胡炎钊心中已经埋下了怀疑的影子。
现在,连谢洛白也对那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