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辈子,都不可能和心仪的人在一起,既然如此,嫁谁不是嫁。”
姜萱闻言,默默不语,两人一前一后走在簌簌落梅之中。
溪草醒来时,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潮湿阴暗的屋子,黑洞洞的,没有电灯,桌上只燃着一豆烛光。
睡惯了软床,身下的床板硬得硌人骨头,好在棉被还算厚实,并没有冻着她。
她这是……被胡金瑜生擒了吗?
带着疑问,溪草扶着床慢慢坐起来,四下张望。
“四格格醒了?”
男人的声音在角落响起,溪草这才发现,原来暗处的长凳上,坐着一个人。
光线太暗了,她看不清男人的脸,却认出了他的声音。
“穆腾?怎么是你?”
话一问出,溪草的心就沉了沉。
她自己都以为是胡金瑜的人抓住了自己,谁知最后却被保皇党截胡,计划营救她的人恐怕也难以猜到,没有方向,恐怕更难。
男人起身,拨了拨桌上的煤油灯,光线在那张阴森的脸上明灭交杂。
“四格格怀有龙嗣,怎能在外流亡?陛下命我必须将你带回漠城。”
溪草很快想明白了,一时心情复杂。
她怀孕的事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