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梅凤官不知溪草的状况,一时心急如焚,在院内匆匆踱步,正找寻守备的破绽,胡金瑜却来了,一挥手,扛枪的卫兵便退得到远处守着。
两人隔着汉白玉石桌,相对而立,梅凤官一双凤目,此刻犹如冰魄,寒光湛湛。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胡金瑜言简意赅地道。
“我说过了,我想和你结婚,此后,东北军可归为淮城政府名下正规军队,我们父女会支持令尊的一切政见,但东北军依旧独立,不会受淮城政府调遣。”
大约是从没见过如此直白的女人,梅凤官愣了一下,才冷笑道。
“家父身为总统,一向是言而有信的,你想选择和淮城合作,没必非得通过联姻的方式。”
胡金瑜摇头。
“凭我父帅对老太太的愚孝,要是不联姻,我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家业就会落到二房那个软骨头手上,近来,谢洛白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,我父亲突然倾向他了,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,只能出此下策。”
她又补充道。
“我知道楼公子心仪沈溪草,你放心,婚后,大家可以分房而居,你要娶沈溪草做二房太太,怎么宠她爱她都行,只要在外头,和我维持夫妻应有的体面就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