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合作,其实并无区别。”
胡金瑜面色不变,她拿起桌上的小鱼干,扔给在她脚边不住打转的黑猫。
“话虽这样说,恕我大胆猜测,展小姐今日的到来,是认为金璞会是我的手下败将,所以打算重新选择?”
她的话遭到了展若男的否认。
“胡小姐误会,我只是不想让一个身份不明的沈溪草,破坏淮城和东北之间的友谊。另外,我多嘴一句,淮城不乏青年才俊,若胡小姐执意要以联姻达成目的,其实有更多选择,何必执意元煊?不说他现在和沈溪草有了孩子,以他重情的性子,即便总统出马,也无法让他改变主意。”
胡金瑜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黑猫,并没有回应展若男。展若男坐了一会,顿觉无趣,起身告辞。
门厅的隔冷的厚帘一掀,母亲秦氏的心腹柳妈进来,胡金瑜抬眼询问。
“主厅那边如何了?”
柳妈对其福了一福。
“大小姐,三姨太撞柱没了,但是她嘴巴很紧,什么话都没有说。饶是老太太料定这件事是夫人指使的,也拿不出证据,只撂下一句话,除夕祭祖的时候,就让二少爷过族谱,改称呼。”
胡金瑜逗猫的手一顿。
几乎和展若男前后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