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男未婚女未嫁,谢少若打算重新追求沈小姐,其实也并不突兀。”
若不是知道胡金瑜乃是何人,溪草简直要把她当成是谢洛白的说客了。
“胡小姐,不说我和谢洛白绝无可能,况且我现在已经怀了凤哥的孩子,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!”
溪草正色,胡金瑜忙敛住笑意。
“是我不会说话,还望沈小姐不要生气。不过恕我多嘴一句,令妹婉珍公主,我曾和她打过交道,为了她这样一个人,牺牲某些东西,并不值得。”
她从座上站起,向梅凤官告辞。
“楼公子,既然电报已经转交,那我也该走了。”
“有劳胡小姐。”
梅凤官对其颔首,吩咐陈副官送胡金瑜。病房的房门刚刚关上,溪草久久没有回过神来。
这还是她在除了保皇党、谢洛白之外第一次听到旁人对润沁的评价。因为毫无心理准备,以至让她都忽略了胡金瑜今日前来的目的。
昨日的牌桌上,让溪草知道了她与谢洛白联姻的原因。
除却还未生产的四姨太,胡炎钊膝下只有胡金瑜一个女儿。自小她跟着父亲打下江山,如今却因为是个女儿身,有可能就要被胡炎钊之母强行从二房过继来的孙子取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