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长的女眷当中尤其打眼。
胡金瑜走上去,她换上了一件长及膝弯的大衣,这衣裳款式近似男装外套,可被胡金瑜穿着,非但没有显得违和压身,反而有一种潇洒利落的美感。
胡金瑜不动声色站在溪草身后。
“听五姨娘说,刚刚沈小姐去后院梅林中赏花,我们找过去,却没有见你,还以为你迷路。”
溪草摸牌的动作一顿,歉意一笑。
“给大小姐添麻烦了。我有孕在身,受不得寒。那时五姨娘去取剪刀,我一个人无聊,便先回来了。”
胡金瑜唇上还噙着笑。
“待客不周,是我的失误,沈小姐太客气。听说沈小姐牌技了得,本来我还想帮你引荐。不想沈小姐已经摸上牌了。”
“谁让今天牌搭子三缺一呢?”
胡金瑜话音刚落,有一个急性子的太太已经掩口笑道。
“我那时看到沈小姐一个人在那站着,就请她和我们凑一桌。本以为是个生手,还能让我们几个熟手占点便宜,哪知竟是请来了一个高手,别看她们两个不吭声,保不定在怪我呢!”
另两个太太一瞪眼。
“说得是我们输不起一样。若不是你牌技实在太烂,这么可能这么多圈,竟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