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反驳,人却已经被他按在沙发上。
“几个月不见,你真出息了,什么馊主意都敢出,今天要是不正一正夫纲,以后还降得住你吗?”
他显然给气得不轻,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襟,溪草高呼。
“谢洛白!我怀着孩子!”
谢洛白身子一僵,干脆翻了个身,将她抱在自己身上,按住她的腰让她挣扎不下。
这几个月,他疯狂地想她,思念她的脸孔,想念她的身体,疼惜她痛哭失声的样子,如今她就在眼前,拒他于千里,甚至想和他一笔勾销,这样无情可恨,让他忍不住要惩罚她。
谢洛白伸手就要撩她的裙子,溪草逼急了,摸到身上的手枪。
梅凤官还躺在医院,生死未卜,而身下的人,是杀妹仇人,若半推半就和他苟合,溪草自问绝对做不出这么无耻的事。
枪还没拔出来,谢洛白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,笑问。
“干什么?难不成是想打死我?”
“你以为我不敢?”
溪草目露凶光,像一只发怒的小豹子,谢洛白低笑了一下,她握着枪,他握着她的手,抵在自己的脑门上。
“来吧!你要舍得,就往这里开枪,我教过你的,一枪毙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