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转身上了梅凤官乘坐的黄包车。车帘重新放下,黄包车也开始移动。顾不得跟进外面的情形,溪草连忙去看梅凤官的情况。
“凤哥,你怎么样?”
梅凤官嘴唇动了动,面上青紫淤痕,他本来想尽可能轻松地对溪草挤出一个笑,再道一声“没事”,可眼前妍丽的面容渐渐模糊,梅凤官困难地睁了睁眼睛,可丝毫没有让视物情况好转,他在心中唤了一声溪草,只觉眼前一黑,就失去了意识。
溪草大惊失色,一把捞起车帘,催促拉车的人快一点,再快一点。
本来到医院是为了抢回杜文佩的孩子,因为梅凤官的突然昏迷,让这一切无端增加了变数。
诊疗室门口,溪草焦躁地来回踱步。原计划去接应拆白党因由自己亲自出马,可梅凤官现下状况不明,溪草实在不忍心一走了之。
好在陈副官挺身而出,溪草略一沉吟,严肃道。
“我们兵分三路。你们一弄到孩子,就找一辆车离开大宁府,我们在奉川汇合!剩下的两方,一队去处理掉保皇党跟过来那几个尾巴,其他几个跟着我守在诊疗室外面,等凤哥醒转,我们就离开。”
儿科诊室在医院的二楼,因为孩子的病症乃是佯装的,只消医生一诊断,谎言就不攻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