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帝脑中电光一闪,不知怎的,他突然忆起大婚当夜自己醉酒,将润龄按在床上那一幕。
当时……真的什么也没发生?会不会是润龄扯谎?
“穆腾!”
一道身影从外头闪进来。
“楼元煊和润龄,走了多久了?”
穆腾想了想,道。
“约莫半日,应该快到大宁府了。”
溪草时常出席妇女共进会的活动,漠城火车站也去慰问过,太唯恐引起日本人的主意,于是选择先坐马车到大宁府,再从大宁府乘火车离开。
“大宁府……”
废帝目光闪烁,喃喃半晌突然抬头。
“你和大宁府的保皇党联系一下,如果他们出现,一定要把人截住,将润龄带回来!”
穆腾一惊。
“这……可皇上不是已经答应楼元煊带润龄离开?如果反悔,恐怕会影响和淮城的合作……”
“所以一定不能让楼元煊抓到我们的把柄,反正人他已经带出了漠城,是自己弄丢的,与朕有什么干系?何况润龄不过是楼元煊自己的附加条件,楼奉彰不会为此撕毁和约的。”
这样的反复无常,虽令穆腾不解,到底不敢违抗废帝的旨意,当下只得立马给大宁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