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朕虽然已经答应了楼元煊,他可以带你一起离开漠城,但朕认为,也该征求你的意思,你……心里是怎么想的?你和谢洛白已经离了婚,若和他走,便是要做他的女人了,你当真愿意吗?”
问出这席话时,废帝心中有几分苦涩,他虽迫切想要胡炎钊的兵力,却隐隐期待溪草拒绝楼元煊,尽管他也不会顾及她的意愿,可能听到她否定的答案,总算是一丝安慰。
废帝的心思,溪草怎会不懂,她打心底不想给他慰藉,但目前自己寄人篱下,激怒他绝对是不明智的,于是溪草给了他一个含糊的答案。
“和皇上的江山相比,我的意愿,其实并不那么重要,能为大清效力,润龄甘之如饴。”
废帝很失落,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,而是用这种虚伪的说辞糊弄他。
也罢,如果她说她也爱楼元煊,心甘情愿同他走,废帝可能会控制不住动怒。
离开御书房,溪草去了一趟西禁苑,怀安办事很是利索,不过一顿饭的功夫,润淑已被卸去钗环,扒了朝服,孤零零地丢在暗窄的屋子里头,她看到贴身婢女七窍流血的尸体,吓得差点瘫软,脸上的妆早哭花了,养尊处优的嫡出格格,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溪草的对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