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久居北地,可也知道有一位叫做梅凤官的伶人,风采和唱腔都是一等一,而他也很是擅长贵妃醉酒,不知冯老板和他相比,是个什么光景?”
梅凤官?这不就是一年前闹得沸沸扬扬,在淮城自立为总统的叛贼楼奉彰的儿子吗?据说和溪草还有些不清不楚。
废帝目光一厉,瞟向淡定吃菜的溪草。
“听说,那个叫梅凤官的戏子,还是出自忠顺王府?”
润淑先是愣了一下,而后缓缓地笑了。
“是啊,从前府中的老太太喜欢听戏,就招了个戏班子常驻王府。那时候我们年岁都不大,那个叫凤哥的小戏子又长得最为精致漂亮,四妹妹和他从小就玩得好,还闹着长大要给凤哥做媳妇呢!”
话音刚落,废帝手中的杯盏已经重重地扣在了桌上,润淑吓了一大跳。
“皇上,难道臣妾刚刚说错话了吗?”
这女人,放着大清的皇后不做,却哭喊着要和下三滥的戏子成亲,难道他堂堂九五之尊,连一个低贱的伶人都不如?
可转瞬一想,当年溪草不过稚龄孩童,对其迁怒似乎有些苛刻。
“看来大福晋当年治理王府后宅很是力不从心,竟让一个外男如此逾越。皇后你要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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