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懂了杜文佩的意思,不提她初入漠城的原因,肚中孩子的父亲……她也能彻底放下吗?
溪草的手无意识间抚上了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。那日黄大夫帮她问脉之后,委婉地提醒她若不想要这个孩子,趁着月份不足早点去了,这样大人也能少吃一点苦头……
溪草目光挣扎,心如钟坠摇摆不定。她望着杜文佩,突然肃了脸色。
“文佩,你老实告诉我,那个孩子到底怎么了?”
杜文佩诧异抬头,她呆了三秒,才意识到溪草口中的孩子说的是她先前怀的那个生父不明的孩子。
“不是已经说了,在逃亡中掉了吗?我连自己都无法自保,怎还能顾忌到他?”
杜文佩面有焦躁,一副不愿再提的样子,让溪草越发笃定了心中的猜测。
“真的掉了?文佩,我和你这样的交情,你还不肯和我说实话?”
“真的……”
话才说了一半,杜文佩对上溪草清湛的双眸,突然捂着脸呜呜呜地哭出声来。
“润龄,我离开雍州时就想把他弄掉。可想到这孩子身上很可能留着钧言的血,就又舍不得了……这样磨磨蹭蹭,遇上混战北逃,一下就耽误了好几个月。等我下定决心不要他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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