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多吃一点。”
溪草心中一沉,不用看都能猜到润淑难看的脸色。不过废帝最近看向自己的目光明显有些不同,溪草不想和他们夫妇有什么纠扯,逐放下碗筷。
“谢皇上。今天在宫崎先生家吃了一些点心,现在并不是很饿,润龄就不打扰二位了,先行告退。”
她从座上站起,正要行礼告退,废帝毫无征兆地突然发了怒。
“这么,难道朕屈尊给你夹菜,你都看不上吗?”
他把筷子拍在案上。
“赫舍里润龄,朕真是想不明白,在你心中,朕究竟是什么?”
内侍侍女们跪了一地,润淑难堪至极,她绞着手帕,指尖的护甲几乎要陷到肉里。
溪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“皇上是大清的天子,是我赫舍里氏要报效的明君,也是润龄到漠城的原因……”
女子的话,似一阵和煦的春风,渐渐抚平废帝焦躁的内心。
联系溪草自到了漠城,确实言行举止皆是为清廷考虑,废帝面上的瘟色瞬时消散个干净。
“起来吧,看把你吓的。”
他转头吩咐润淑。
“这两块肉也冷了,皇后,你为四格格重新盛一点。”
溪草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