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人,则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,就像杜文佩所说,那是战场上的胜负决定的。
她想报复将润沁送上绝路的废帝和大福晋,可进了妇女共进会,在漠城走了一圈下来,她才发现,自己的妹妹也并非那么无辜。
润沁曾做的那些事,尽管她不想承认,可都是堆在眼前,血淋淋的事实。
曾经坚定的信念,变得飘渺起来,她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支撑自己。
可是离开,她又该往哪里去呢?雍州?还是燕京?
这天下,她似乎已无处可去。
“别担心,我会为自己考虑的。”
溪草淡淡安慰杜文佩,便下了汽车。
杜文佩在车里,看着她清瘦的身影,独自走向那座沉郁的宫殿,雪渐渐下得大了,淹没了她的影子。
星期二,溪草依约去了亨利电影院。
漠城的电影院,放映许多日本的片子,溪草进去的时候,刚好在放一部叫《卿如玫瑰》的爱情片,少年男女的相恋,迫于家庭的分别,明明是如此简单平淡的故事,溪草却情不自禁湿润了眼眶。
她连忙取出帕子来擦,卖瓜子和糕饼的凑了过来。
“小姐,瓜子糕饼来一点?”
溪草抬头,看见魏家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