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龄是皇上亲封的送嫁女官,当初我们不好反对;可现在大婚已经结束了,让她走本是情理之中!”
润淑很是犹豫。
“她和我说过,从没有肖想过皇后的位置。更何况,若是她想成为皇后,在同和殿就会应承,怎会闹出那一出?”
大福晋恨铁不成钢、
“你怎么做了皇后,却越发糊涂了?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,她那时是没有答应,可现在不一样了。万一她见识了皇后的好处,心中后悔了,还有你的位置?”
见女儿还在挣扎,大福晋无情地下了一剂猛药。
“还嫌脸丢得不够吗?大婚之夜皇上抛下你,去和那贱人厮混了一夜,已被漠城上下皆知!如若她在你前面诞下皇子,那才是个笑话!”
润淑脸颊苍白。
这些天废帝到凤鸾宫走动频繁,让润淑颇为欢喜。然再是迟钝,她也发现废帝停留在溪草身上的目光比她还长,虽说每次溪草都会找机会回避,可时间久了,谁能保证不会发生什么事呢?
“可如果她走了,以后和那些日方夫人们往来,怎么办?”
得知女儿今日本是要参加满洲国妇女共进会的活动,可润淑畏惧和日方夫人们打交道,干脆托病遣了溪草代表自己过去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