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话臣妾。”
废帝显然对她的涂鸦不感兴趣,只盯着溪草那幅画,半晌抬头,两道锐利的目光直视着她。
“你画里这个人,不像朕。”
溪草淡淡一笑。
“润龄不过是从前跟着宣容姑姑,学过几年西洋画,皇上龙颜天姿,以润龄的浅学,自是难以描绘。”
废帝冷哼一声,他很肯定,她画里这个男人,绝对不是自己。
听说雍州谢洛白有逸群之才,只看报纸上的黑白照片,便略可窥探其风采,虽然画里的半身像尚无五官,但也能辨出几分相似的神韵。
有股无名怒火突然涌了上来,废帝沉下脸。
“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?是想伺候朕与皇后安寝吗?”
这等喜怒无常,让润淑吓了一跳,溪草却是若无其事,告了声罪,便欠身从容退出。
漫漫长夜,本该不负良宵,可废帝却显得心不在焉,敷衍片刻后便翻身背对润淑而睡。
润淑靠着他的背,把溪草交待她的话说了出口。
“皇上,臣妾知道您正为那两个日本女人苦恼,臣妾有一计,或能为陛下分忧。”
日本人塞给他的人,杀是杀不了,赶也赶不得,废帝自己都拿着棘手,更不认为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