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谢信周邀请他和自己一起回蓉城时,魏父一口拒绝。
“伪满洲国一日不亡,便是我华夏革新之毒瘤。我现下已经在保皇党中有了声名,如能隐藏身份,将来或许能为谢兄或其余立志华夏走向民主的朋友做点什么。”
魏父说到做到,这些年他一直都在向谢信周传递情报,虽未能触及漠城高层,可也为蓉城谢氏探及漠城消息提供了方便。
“我自出生起就被父亲告知使命,他一直遗憾无法潜入漠城机要部门,是以把我送到日留学,顺理成章结识了成田宁次。不过能让我来到这个位置,还是因为孙达昌的死亡。”
魏畴胜顿了一顿,唇角含笑。
“谢司令对少夫人的能力极为称赞,若没猜错的话,这恐怕也是您手笔吧?”
“这个故事逻辑编得很是漂亮,不过抱歉,魏部长,我听不懂你在说……”
未完的话被溪草卡在喉口,看着魏畴胜手中的东西,溪草目光骤然紧缩。
摊开的手心上,放着一颗硕大的钻戒。
六克拉的桃心状主钻,周遭流线型排列的副钻,如说这些表象的东西可以模仿,可戒圈内环中她和谢洛白名字的刻字却完全无法骗人。
那是谢洛白亲自雕刻的。溪草的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