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失望摇头。
“看不出来,我今天刻意单独和她聊了一会,说起她的前夫,想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话来,但她都四两拨千斤地避过了,似乎不想提起那个男人,我也不好多问,倒是孙达昌的老婆今日不知发什么疯,在我们家里逞起威风来。”
提到施美雯,成田下意识问了一句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杜文佩撇嘴。
“我担心今日人杂,让阿琴上楼检查一下书房门锁好没有,谁知她半路遇到施美雯,说是自己的钻石胸针丢在了花园,非要让她去找,我今日在门口亲自接的人,哪里见她带着什么胸针,我看这女人是喝多了闹酒疯!”
成田一时陷入沉默,若有所思,杜文佩瞥见,唇边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。
没过几日,杜文佩又邀了一群太太小姐凑饭局,就在漠城公园的西餐馆里,趁人不备,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型相机塞给溪草,低声道。
“成田桌上的文件,我选着要紧的拍下来了,都在里头了。”
溪草心中一喜,忙接过来放进包中。
“很好,接下来再给施美雯制造一次机会,这事就成了。”
杜文佩点点头,又握住她的手,担心地问。
“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