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但宠她、让她开心,总是还能够的。
“你顾虑得太多了,和你来往的那几位太太小姐,我都知道,除了润龄格格和孙达昌的妻子,都是日本人,请到家里来聚一聚,会有什么问题?孙达昌对大日本帝国还算忠心,也不必担心,只是……那个润龄格格,她很复杂,你要小心。”
杜文佩听闻,似乎有点讶异。
“是吗?我看她模样天真烂漫的,还以为是个胸无城府的人呢,既然你这么说,那我以后也不再和她来往了!”
成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。
“来往还是要来往的,不给她一点机会,怎么试得出她是不是心中鬼胎?只要你心里明白,知道提防她就好。”
杜文佩郑重点头,钻进他怀中睡了。
有了成田的同意,杜文佩果然开始在大使馆里办起酒会来了,溪草和孙达昌的夫人施美雯是唯二受邀的华夏人。
这位孙太太看样子还不到三十岁,眼波如水,颇有些姿色,和她丈夫一样很会逢迎,在一群日本女人中间也颇吃得开。
她本是孙达昌原配施氏的表妹,曾在淮城念女子中学,后来家道中落,举家投靠到漠城表姐夫家里,孙达昌看到这个水灵灵嫩生生的女学生,忍不住心痒,一双眼睛整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