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的利用。
他只爱他自己而已。
现在,废帝又用同样的招数来糊弄溪草,真是太可笑了。
溪草不着痕迹地挣开大福晋的手,叹道。
“皇上厚恩,润龄感激不尽,只是润龄当真是愧不敢领。无论如何,润龄都是嫁过人的妇人了,若坐了皇上的后位,皇上岂不是收了谢洛白的弃妇?别说皇上是九五至尊,换了任何一个寻常男人,都是叫天下人耻笑的事。现在虽说叛党当道,但大清的体统还是要的,我阿玛在世时,忠君守礼,绝不肯让我这般有损龙颜。”
废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溪草话中,句句是对他的挖苦讽刺,偏偏他又寻不到她半分错处。
大福晋冷笑。
她早就对小皇帝说过,润龄这丫头从小不是家族养大,必不会和保皇党一条心,就算许她再多恩赐,也难收买,可废帝偏偏认为这丫头有几分本事,放着她推举的三格格润淑不选,就看中这小蹄子!
这不马上就在她这里碰了壁。
苏和泰见废帝面色阴沉,似乎要发作,隐隐担心,他对溪草这个妹妹,虽不喜欢,但还有几分维护,正想说几句缓和气氛的话,殿外一个穿西服的中年男人大剌剌地走了进来。
“奴才孙达昌,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