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!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……”
苏和泰抹了一把汗,理所当然地把溪草的话当成是对谢洛白的指控。
“博尔济吉特氏那样的叛徒不值得留恋,妹妹你正处芳龄,漠城不乏青年才俊,到时候请皇上赐婚,重新为你择一门佳婿……”
溪草冷冷打断他的话。
“等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穆腾第二天上午就买了北上漠城的火车票。
这辆火车乘客稀少,虽只是二等车厢的卧票,可和包厢并无区别。
“后面的行程不知会遇上什么麻烦,比起包厢,这里的目标要小一些,还请四格格忍耐几天。”
溪草心中有数,穆腾此举显是在防备自己。包厢男女有别,这一行又没有半个女仆,若是自己趁乱跑了,岂不麻烦?
溪草道了声“劳驾”,一路上很是配合。如此过了几日,穆腾也渐渐放松了警惕,有时候甚至还会主动找她聊上几句,看的苏和泰瞠目结舌。
“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,曾经就对润沁有非分之想,不过五妹妹那样的身份,岂是他一个包衣奴才出身的能攀附的?如今五妹妹没了,他不会……”
注意到溪草面色一瞬沉了下来,苏和泰立马收住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