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而言,却是臭名昭著的叛国女魔头。
苏和泰浑身一抖,望向溪草的目光不由带着畏惧。见她没有连夜启程的意思,还慢条斯理的吩咐自己带来的人去打尖住店,苏和泰忍不住好奇道。
“接下来我们怎么办?”
闻言,溪草的目光才从这座新坟上移开。
“先住两天,等几个人。”
再说梅凤官这边,溪草的不告而别,让他几乎要疯了。
想起那天他满含欣喜地推开船舱的门,却发现内里并无一人,他想也没想,就要下船找寻,却被前来送红酒的侍者迷惑。
“住这屋的小姐说近来夜里不好眠,刚刚吩咐人为她送一瓶酒。”
“是在什么时候?”
“十几分钟之前吧。”侍从以为梅凤官嫌他们动作慢了,微笑解释。
“小姐要求把冰块弄碎,弄这个花了些许时间。”
他抱歉地朝梅凤官解释,同时在桌上放下两只高脚杯。
“先生,需要我为您开瓶吗?”
梅凤官摇摇头,抬眼看到溪草搭在椅背上披肩,觉得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。他于是找侍从要了一份最新的报纸,安静地等待溪草的归来。
被困在渡轮上几日几夜与世隔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