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专门替人哭丧的婆子,搞得轰轰烈烈。
护送溪草到殡仪馆的护兵们看了,不由嘴角抽搐,小声议论。
“这些清庭遗族,还把自个儿当皇亲国戚呢,在殡仪馆搞这阵势,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前朝一品夫人死了呢!”
另一个道。
“快闭嘴吧!只要少夫人能给司令一个笑脸,别说搞个排场,就是让咱们全部给她妹子当孝子贤孙,也使得!”
溪草从汽车里下来,放眼看了一圈,表情似乎还算满意,谢洛白松了口气,正要扶她进去,溪草突然甩开他的手,漠然道。
“谢司令,我和大哥守灵的时候,请你和你的人不要出现在我妹妹的灵堂内。”
谢洛白也清楚自己理亏在先,只得讪讪地止了步。
“我知道你伤心……但还是要顾着身体,灵堂冷清,别呆得太久。”
溪草不理会,在震耳欲聋的哭嚎声中,走进灵堂,在润沁棺材边,与苏和泰并肩而跪,手中拿了一叠纸钱,面无表情地往火盆里送。
苏和泰哭了几声,侧头凑在她耳边。
“妹妹交待的话,我已经全部照做了,放心。”
溪草这一进灵堂,好几个钟头都没出来,谢洛白就在外头车里等着,见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