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以往祥和宁静的好日子恐怕再也回不来了。
谢洛白果真言而有信,苏和泰很快就被释放了,他梳洗之后,穿戴整齐地被送到小洋楼,见一身白孝的溪草端坐在沙发上,他想过去,又战战兢兢地看了眼旁边的谢洛白,有点不知所措。
“谢司令,我们兄妹可以单独说几句话吗?”
她现在,完全是将他当个外人看待了,谢洛白无奈,可也知道这创伤不是一两日能抚平的,他站起来走了出去。
令人生畏的活阎王一走,苏和泰马上三步并两步跑到溪草面前,痛哭出声。
“你怎么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姓谢的杀了她,那是你嫡亲亲的妹妹啊!五妹妹她千辛万苦熬了这么多年,就为了再和你相聚,没想这面没见上,人就没了,叫我这做哥哥的心里,痛不欲生!”
他当着溪草的面,落泪不止,倒不完全是惺惺作态,一来到底是多年相伴的同胞骨肉,比起溪草,苏和泰对润沁还有几分兄妹之情,二来她是废帝的左膀右臂,又是桥接保皇党和日本人的交际花,失去了她,赫舍里家的荣华眼看也要化作泡影。
“别哭了,人已经死了,哭也无用。”
溪草脸上,半滴眼泪都没有,她的表情十分麻木,倒把苏和泰唬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