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清泉似的一双眼睛,紧紧地盯着谢洛白。
“你想说的只有这些?”
谢洛白置若罔闻地抚上她的额头,将一缕垂发拨至她耳后,温声道。
“我想安排你和姆妈,回一趟蓉城舅舅家,一则让你避一避风头,二则也让你认认家门,你觉得如何?”
溪草冷静地注视着他的眼睛。
“二爷该知道,我并不傻,你想瞒我的事,瞒得了一时,瞒不了一世。”
谢洛白搭在她脖颈上的手一顿,沉默了,溪草心中一紧,谢洛白是何等磊落的人,从没见他如此遮遮掩掩。
她拉下他的手,试探性地问。
“难道……是凤哥出了什么事?”
谢洛白眉头一蹙,虽然明白她并非余情未了,但她这样挂心梅凤官的安危,还是让他感到不快。
可比起另一件事,这都不够看了。
“不是。”
溪草微微松了口气,谢洛白此前叫她不要怪他,她便把心思联想到了梅凤官身上,这是她唯一能想到,自己会迁怒于他的理由。
她的语气近乎急躁。
“那是什么?你说啊!如今不是旧时了,有报纸有电话,即便是你,也封锁不了所有的消息渠道,纸终究是包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