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来。
“不,我不是主谋,这是总统的命令,我只是奉命行事,你不能把这顶大帽子扣在我脑袋上!我死了,你姐姐可是要守寡的!洛白!洛白!想想你姐姐吧!”
“你和我大姐的离婚书,已经备下了,我会叫人拿到牢里给你签字,不必挂心。”
俞鸿铭不能置信,还想再说什么,谢洛白已经不耐烦,一摆手,命人将他押上了军用吉普车。
浩浩荡荡的队伍,押送着俞鸿铭和润沁离开,顿时撤去了大半,只剩梅凤官依旧立在钟楼下,海风撩起他绣着黑凤蝶的披风,露出底下墨绿绸的长衫。
“不叫他们把我一起押走?”
谢洛白直视着他那张漂亮的脸,勾了勾唇角。
“我知道,这件事你知情,却没有参与。你今夜之所以出现在这里,是另有所图,我猜你是想抓住润沁,用她和溪草掉包,既让真凶归位,溪草获救,又让我继续陷在这泥潭里无法抽身,到时候你好带着溪草远走高飞,对不对?”
梅凤官垂下长长的睫毛,掩住刀锋一般冷冽的眼眸。
谢洛白就知道,他猜对了。
他很气,到了这个时候,姓梅的还对溪草不死心。
可如今已经不是从前,从前他看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