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然篆刻在她灵魂深处的脸。
“沈溪草,你要杀我?”
“真的这么像吗?”
面前人轻笑,上翘的北地燕京的口音,却不是平素熟悉的沉稳语气,透着一抹慵懒的妩媚。
红绣头皮发麻,一下想起了报纸上那几张刻意模仿溪草形容,署名旧王府五格格赫舍里middot;润沁的照片,半晌不知道如何言语。
她既是那贱人的妹妹,还是漠城小朝廷来的,会把自己怎么样?
红绣惊惧之下,也问出了口,听到这句话,润沁轻笑了一声,轻轻一扯,竟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。
“你是叫红绣吧?不知你和我姐姐关系如何?我想见她一面,可是寻遍全部,竟然都找不到机会,你能不能帮我?”
她眨巴着眼睛,分明是眼波横流的媚态,却透着一股水晶般的天真剔透,让同样身为女子的红绣都有些看呆了。
她半天不语,润沁也不催促,只笑笑地等着她。
“殿下,这些人……”
一道低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,红绣条件反射抬起头,便见谢夫人派来盯梢她的女仆已双目紧闭倒在地上,而方才守在各处的谢府听差也不知去向。
而这样大的动静,周围的旅客仿佛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