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涌上一点莫名的甜蜜,嘴上却嘟囔。
“你这是什么土匪恶霸的理论,如今是法制的社会,我一个自由人,又不是卖给你家的,将来想走,自然有法律替我做主,你想拦也拦不住!”
谢洛白气得咬牙,将她就往沙发上一推,伸手去掐她的腰和腮。
“管你什么社会,在雍州我就是法,任你告到天上去,我这土匪恶霸也做定了!”
溪草被他掐得一阵酸痒,又是哭又是笑,她脸皮薄,做不到旁若无人,在客厅里这样嬉闹,始终不庄重,她喘气道。
“你快放手,否则我真的生气了!”
谢洛白贴着她的耳朵,语气带上了一丝暧昧。
“要我放过你也可以,你先答应我,今晚……”
底下的话他刻意压低了声音,溪草却还是听清了,她的脸火烧一样红起来,又禁不住痒,只得忍羞咬唇,勉强点了下头,谢洛白这才满意地放开了手,拉她坐起来。
溪草起身,蓦然见金嬷嬷站在十步之外的酒柜边,一时尴尬不已,连忙理了理鬓发,正襟危坐起来。
“少夫人交待的事,我已经查到了一些端倪。”
金嬷嬷这才含笑上前作礼,仿佛刚才什么也没看到。
“夫人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