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骨眼上若提离婚,只怕沈督军父子要把他打成筛子。
他心中虽有了盘算,但有怕自己只身前往,出了事情没个靠山,于是笑道。
“总统,谢洛白目中无人,又和我岳母关系不睦,从未把我当姐夫看,我一个人去,他未必买账,我看还得是个派个有分量的长官同行。”
俞鸿铭说得也有道理,楼奉彰沉思,正在心里琢磨合适人选,展锦荣凑近他低声道。
“楼兄,我倒有个建议,放眼望去,再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。”
溪草身份昭然以后,谢洛白去了趟军政府监牢。
谢洛白唯恐苏和泰作妖,就一直没有释放他,此刻他坐在稻草堆里,连日来简单的牢饭和恶劣的环境让他瘦了一圈。
谢洛白言简意赅地道。
“你在雍州是不是还有同党?保皇党的人,已经混进来了吧?把名单供出来,我就放你走。”
他打算揪出蛰伏在城里的保皇党,再设个局,把这个功劳算到溪草头上,让整个华夏都知道,是赫舍里润龄端了保皇党的据点,那么即便她身上流着漠城的血,也能堵住悠悠众口。
苏和泰有点惧怕谢洛白,但他嘴巴还是很紧。
“保皇党全天下都有,我只是来找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