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!
溪草发火。
“我不要去!我要回家!”
谢洛白转头一笑。
“你说咱们两井水不犯河水地扮假夫妻,我可一直守着本分,是你自己越了界,怎么?占了我谢洛白的便宜,翻脸就想不认账,世上可没那么便宜的事!”
溪草脸都绿了,气得半晌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你、你怎么这么无耻!”
谢洛白轻笑几声,没有再继续惹她发怒,溪草虽然嘴上骂他,可总觉得被他捏了软肋在手上,到底心虚,没一会就安静了。
车开到近郊的一栋中式别墅,挑着琉璃宫灯,有水有阁,极雅致的一处所在,又不似明月楼那般热闹,竟是一家地道的燕京馆子。
谢洛白一下车,就又牵了溪草的手,她起初还挣扎两下,后又觉得此地偏僻,也没有熟人,便就由随他去了。
没想到谢洛白从裤兜里掏出一枚戒指,捉了她的手,戴在无名指上,溪草定睛去看,居然是那只一直被她藏在抽屉里的婚戒。
“从前什么都是假的,你不肯戴它,我不勉强,可从今天起,你赫舍里润龄,就是我谢洛白的女人,将来我若死在战场上,替我收尸送葬的妻子,你不戴我可是不依的。”
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