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和泰又胡言乱语了?”
说这句话时,他声音中的关切溢于言表,让溪草忽地鼻子一酸。
“我只是为润沁难过……”
一句话道尽了无限心事。
谢洛白温柔的注视,让溪草起了倾述的欲@望。她把从苏和泰处得到的消息,一五一十告诉了谢洛白。
“……显然龙脉图有两张。而润沁背上纹了图,小皇帝把她献给日本人之前,势必让人破坏绣图。一想到她遭受的罪,我就不知道阿玛和额娘做的是对还是错。为了一个虚晃的龙脉图,搞得家破人亡,还搭上女儿的人生,真的对吗?”
谢洛白静静聆听,在少女有些焦躁的宣泄中,他忽地执起她的手。
“溪草,你成熟了,我为你高兴。”
在溪草的怔愣中,谢洛白执起她的手,放在唇边吻了一下。
“你不再是那个一听到赫舍里氏,就丧失理智的姑娘。你今天能坦然地面对苏和泰,还能冷静地分析,我很为你高兴。”
他眉目中自然流露的担忧和欣赏,让溪草心跳一下乱了频率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从一个不行于色的骗子,渐渐变成了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的傻子?
是谢洛白,他的宠溺和包容,促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