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话音刚落,小四已板着脸出现在溪草身后,甫一见到这些凶煞的大兵,苏和泰就变了颜色。
这些天,谢洛白虽没有动他,可他也目睹了几次护兵押送犯人赴刑场处决的情景。想起那些囚犯面上绝望哀恸的表情,苏和泰脚下就升起一阵寒意。
“不,不,四妹妹,是大哥糊涂了,你好心来看我,我竟胡说八道惹你不高兴……”
苏和泰急急开口,生怕也被护兵带走。
溪草怜悯地看着他,挥手屏退左右,见苏和泰明显松了一口气,简直不知道应该是鄙夷还是难过。
“如果阿玛知道堂堂赫舍里家世子,竟是这样一幅苟延残喘的形容,也不知他老人家会如何作想。”
这句话不知触动到了苏和泰哪根神经,只见他哼笑一声,突然一扫方才的狼狈,声音冷厉。
“他如何作想我怎么知道!从他和朝廷作对、抛弃家族那一刻起,他就已经不是赫舍里氏的族长,而是整个家族的罪人!”
父亲明明是舍身大义的英雄,竟被长子贬损得一文不值,溪草完全听呆了,愤然开口。
“你怎么能这样说阿玛?!”
苏和泰目中恨意难掩,他激动地从草堆中爬起来,双手杵着铁牢栏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