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罚她,她却直着脖子喊冤枉,说是慕贞在自行车上动了手脚!你说说,天下哪有母亲拿自己孩子的命陷害人的?明明是自己做了恶,还和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,嚷着沈家不给她清白,只有离婚一途!自己铁了心要走,还害得我们母子一年不说话!你说这是个什么妖精!”
溪草沉默地听着,总算明白了当年谢信芳离开沈家的来龙去脉,心里打着算盘。
谢信芳的为人她很清楚,她是绝不可能去害一个怀孕的女人,哪怕是自己的情敌,但沈老太太的话也有道理,沈慕贞当时只有一个女儿,急需生个儿子来稳固正室地位,难道就舍得牺牲腹中骨血来陷害谢信芳?
这事,恐怕还有蹊跷。
正在沉吟,金嬷嬷快步赶了过来,面上泛着奇怪的红光,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焦急。
“少夫人,听说白云峰里,挖出金矿来了,二爷的手下和那个楼公子的人,为争是谁先挖出的金子,打了起来,据说现在已经交上火了!”
言情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