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站起来,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笼子前面,声音中都带了几分不可置信。
“是我的鸟儿,果真治好了。不错,比前头精神很多。”
溪草跟在她身后,默默地陪她看鸟,怕鸟儿不适应电灯的光线,还贴心地命人把客厅中的灯关了一半。
沈老太太一只只鸟儿仔细看过去,欣赏了十几分钟,发现鸟儿大抵倦了,一个个把脑袋插在翅膀下没了声音,这才依依不舍收回视线。
“本来还说明日大早再把鸟儿送回燕子居,现下老太太来了,索性择日不如撞日,等明个儿日头升起,鸟儿就在燕子居庭前廊下唱歌了,多热闹!”
联想那副场景,沈老太太不由露出向往颜色。
“没想到你这丫头,还有两把刷子。既然治好了我这的鸟儿,说吧,你有什么要求。”
沈老太太一扫方才的阴郁,声音都带了几分喜气;连带对溪草的称呼,也不由亲近了。
溪草微微一笑,命人把鸟笼上遮风挡雨的盖布重新拉好,这才不紧不慢道。
“请求先不急,我只是好奇。明明鸟儿安然无恙,怎么老太太去您找上门来,一口咬定是被狗咬死的呢?”
沈老太太脸色有些不自然,在燕京贵妇圈中周旋多年,她年轻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