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扣,早已解开了一大片,衣襟大敞开,雪白的皮肤上点点青紫……
谢洛白指尖下移,停在叫人心颤的位置,声音魅惑如酒。
“玫瑰花开了,那这朵花,什么时候才肯对我开放?”
溪草猛然推开他,仓惶而逃。
她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居然没有拒绝谢洛白,还不自觉地同他纠缠在了一起,无耻地享受着那曾令她极其厌恶的肮脏丑事。
她心绪大乱,丝毫没有注意到拱廊一角,一道消瘦的身影正躲在廊柱后头看着她。
红绣的手指扣在石缝中,涂了丹蔻的指甲几乎要断裂。
她看见那个女人,衣冠不整红着脸从玫瑰花丛中钻出,而谢洛白随后也整理衣裳走出来,看上去心情极佳。
这不要脸的女人,天还没黑透,居然就勾引二爷在花园里苟合!
红绣攥紧自己的前襟,只觉一股淤血盘旋在那里,又酸又痛,又气又恨。
溪草躲回屋子,一夜未眠,第二天早上,竖着耳朵听谢洛白军靴下楼离去,这才穿戴梳洗了出来。
阿珍已经按她的吩咐,给鸟儿分了笼,添了水食和纱罩,溪草巡视了一圈,没有异常,沈洛琛就挺着胸脯邀功。
“你看,我答应的事,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