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
谢洛白听了,不由眉心微蹙,似乎想开口说什么,但瞥见红绣,却又忍了下来,等吃过饭,溪草往花园里去散步,他就起身悄悄跟了去,趁人不注意,一把揽了她的腰肢,旋身将她带进玫瑰花架后头,按在石墙上。
“好端端的去招惹老太婆,你又打什么鬼主意?”
溪草推他不动,无奈,闷闷地道。
“二爷前日去谢府,又碰壁了吧?事情因我而起,我总想做些什么,缓和你和姨妈的关系。”
谢洛白何等聪明,想了想,皱眉道。
“你该不会想让那老顽固重新接受我姆妈吧?如果是这样,那就不必了,想当初我姆妈刚进沈家门,对她百般讨好孝敬,指望能把这块石头捂热,结果沈慕贞不过轻易搬弄几句是非,老东西就把她拒之千里之外,这样眼瞎耳聋的长辈,我们可不稀罕。”
溪草没有说话,她知道谢洛白母子对沈老太太成见很深,她也不喜欢这个古板偏心的老人,可她感觉这老太太和沈慕贞,本质还是有些区别的,多一个亲人,总比多一个敌人好些。
见她没有开口劝他,谢洛白以为她放弃了,这才转移了注意。
盛夏傍晚,浓荫生凉,馥郁的花香气一阵阵从她身上传来,谢洛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