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激动起来又上前几步,做出什么事,那才让人惊吓。
所谓的“软的怕硬的,硬的怕穷的;穷的怕横的,横的怕愣的;愣的怕不要命的;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”,这沈溪草真是几样都占全了。
沈老太太自持矜贵,面对疯子,也怕惹恼了对方,撞个玉碎瓦不全划不着。
溪草又向沈慕贞曲了曲膝,这才缓缓道。
“一来,是来向祖母和婆婆请安,我嫁入沈府已经一个多月了,前些日子忙着处理外面的事,却疏忽了在长辈面前尽孝,是孙媳的不是。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,溪草一脸坦荡,哪里有半分愧疚之态,沈老太太也不当回事。
“老二公务繁重,你尽心做好贤内助就行了,没事就不用过来了。”
她有整治溪草的心,却没有整治溪草的力。
抛开沈洛琛的关系,和溪草的自身原因,沈督军对这位儿媳的偏爱,让沈老太太完全难以理解。
既然彼此不顺眼,索性少走动,眼不见心不烦。
“祖母说的是。我今日前来,还有一件事想请教祖母和婆婆、”
溪草示意金嬷嬷把账本呈上去,在沈老太太讶异的目光中,她缓缓道。
“在陆府的时候,陆太爷曾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