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讲道理,然而溪草就像中了邪,正一点点消耗着他的耐心,挑战着他的底线。
“如果我要逼迫,完全有千万种方式!”
一只被砸开的香槟兜头浇下,冰冷的液体,让溪草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,愤恨的目中出现短暂的迷茫。
“冷静一点了吗?”
谢洛白把溪草放在沙发上,半蹲在她面前,握住她的双手。
“你妹妹成为了婉珍公主,你能做什么,只身杀到漠城,救她出来?再把欺负她,糟蹋她的人都杀个精光?溪草,你认为你做得到吗?”
溪草茫然地抬起眼,因为睫毛上坠了酒液,正一点点模糊着她的视线。
两人静静对望,俱是不说话。就在谢洛白以为她已经想明白,重新把弯腰过去作势要把她抱起来时,一双柔软的唇猝不及防贴上了自己……
唇上带着香槟的醇冽,起初只是慢慢的摩挲,而后竟带着啃咬,牙尖划过唇舌,仿佛要把他吞噬进去。
谢洛白脑子慢了半拍,毫无征兆间就被溪草推倒在沙发上。
身上的女孩子,肩膀上披着的军装在动作的时候,滑在地上,露出了已经被酒水打湿曼妙窈窕的身段。
谢洛白的喉头不觉动了一下,心中什么东西叫嚣着